— A817 —

雪花

脑洞储存。

名字来源于小作者圈子里一位太太与他的cp的圈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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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一片雪花都是独一无二的,”清亮的嗓音响在耳畔,不算甜美,但很纯洁,不算愉悦,但也明朗,声音里混杂着的是每个花季的幻想,“据说啊,每个人也会有属于自己的雪花。”她细瞧着落在飞鱼几乎没有温度的掌心中那几片洁白的雪,声音的主人浅笑出声,点着那几片晶莹自诩着,“这片是刘府的小姐,这片是外国来的兽医妹妹,这片是酒馆那位姐姐……”纤珑抬起头来满面的温笑,“飞鱼,你的雪花是哪片呢?”

他顺着人的话低头看看那几片白花儿,才想抬指点上那片未曾被纤珑定过名的冰凉,没等开口,那雪花竟先一步消失,化了。

奇怪,这样的温度,雪应该不会化的。

大概是什么和煦温暖了些许吧。

听着对方那句稍带可惜的『诶……这片我可没有指过』,飞鱼还是笑浮上唇边,轻轻阖上眼眸不去言语——他心里有答案了。

纤珑虽猜不出,倒也不多问,所谓青梅竹马,所谓默契。

春节美妙,可飞鱼内心并不美妙,性情温存的墙壁终于还是被使人不得愿的消息所破——纤珑被迫与刘府二公子订婚的消息。飞鱼难受,纤珑也难受,于是在除夕这天,顾不得除岁,纤珑竟是抱着飞鱼哭起来。

看着肩旁抽噎着的纤珑,他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,温存再也压不住暴戾,擦拭几下那人眼角的泪痕,提袖便去了刘府理论。

可挡门的竟是刘家不下三次向飞鱼家求娶刘家小姐的母亲,那暴怒本想压一压,在听见开口第一句便是『公子终于考虑好娶我们小姐啦?』之后,所谓礼仪早被他扔得一干二净。

再拔剑相向,也盖不住自家父上的威严,不等母亲作谦,飞鱼便一剑狠狠扎入门旁转身离去,除了祖传的剑,他还留下了自家的身份令牌。

意思很清楚——他飞鱼,再也不认自家的门,也从此不是那家的人。

背后父上的怒喝母亲的嚎啕,他都不顾了,他顾的只有自己的青梅。

可这番闹腾也抵不住刘家的心思,飞鱼便不等纤珑醒来悄声换了服,红嫁妆红盖头,本就与纤珑几乎一般秀气的脸盖上胭脂,愣是连给他妆容的丫头都没认出自家主子还在床上睡着。

整一日没揭盖头,飞鱼像是两眼抓瞎在刘家拜了堂,也亏刘家父母未听出这吊戏腔的声音不是纤珑。不知是什么习俗,竟连陪酒都不需揭盖,客情太热,气氛太浓,本就酒量不胜此时更是只得倒在二公子怀里一点劲也用不出。他不明白为何这样无缝的妆容,竟是被二公子识破,他也不明白这二公子竟是有断袖癖好之人,昏昏沉沉一夜春宵。

他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究竟被二公子的迷魂散勾了多久,可他知道第二日清晨纤珑竟是风风火火跑来带他走。

谁知道这断袖的男人竟会在他睡觉时将他四肢甚至双眼箍住!

刘家闻询而来时二公子正在给飞鱼箍得更紧,赤裸的身体上无处不显露着作欢的痕迹,而他也没想到刘家这一出正是为了把他留下。纤珑?刘家压根不在乎。

苦的原来不是纤珑,而是飞鱼自己。

正出神时,什么尖锐斩了禁锢着自己的绳子,触感有些熟悉,是他的传家剑。斩了绳子的纤珑当即甩了外衣给飞鱼披上——她不是不清楚露臂的女人叫男人看见要相许,可那是她的竹马。

翻天的吵闹终于放了飞鱼,青梅竹马两分别。

“也许你会对这段故事很惊奇,”他叹着气,依然低冷的体温并没有呼出多少白雾,“究竟谁是谁的雪花?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
飞鱼仰头看着白雪飘落纷扬,任刺骨寒风夹着残冬的冰碴作雪落在脸上,已过去不知多少这样的漫天雪冬,可却仍然忘不掉那片,独属于他们的雪花。

.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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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-11-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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